医院鬼故事 - 停尸房的摸人游戏
一
翻腾的乌云好像不祥的符咒般贴在低低的半空中,这让狂风雨来临前的夏夜变得加倍压制。整个江南医大的校园就笼罩在这种凝固般的漆黑中。突然,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,惊醒了平静的漆黑。我睁开朦胧的睡眼,拿起手机一看,是剖解学张教授的电话。
“喂!小风吗?”
“是我,张教授。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哦,适才上剖解课时,我把钢笔落在停尸房了。你能现在去帮我拿一下吗?我在办公室等你,你速去速回,我晚上还要写教案呢!”
“好的,我马上去拿。”我听着张教授的话,心里却暗道:“终于来了!”
我叫童晓风,是江南医大的五年级学生。自从我当上剖解学张教授的助手后,便从高年级的学长那里得知,每年结业生中总有两、三个剖解学极其优异的学生被推荐到法医学学习硕博士,以是总要分外审核一下胆子和默默。考试的问题多是一些稀奇怪僻的内容。好比说,教授会突然告之被选中的学生,说有一件小物品落在停尸房了,让被挑选上的学生去拿。而去拿器械的时间总是在午夜,而停尸房总是在那一刻无缘无故的停电。于是,磨练你神经蒙受力的时刻到来了。只有摸黑从停尸房取出器械的人才气够胜出。固然,也只有这样胆大心小,无所畏惧,心理素质极好的人才适合当法医——当一个整天和林林总总遗体打交道的人,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气读懂“尸语”。而且,据高年级曾被选上又没有过这一关的学长说,许多时间,张教授本人会躺在停尸房的一张床上,冒充遗体。当学生刚摸到他身上的时间,他会猛地从停尸床上坐起,藉此去磨练学生的镇定和胆子。鬼婆婆鬼故事http://www.guipp.com
我的剖解学是公认的全校第一,固然会成为推荐工具了。以是,我也时刻做好了面临这一切的准备。对于张教授适才的电话,我基本不受惊就是源于此。
我马上下床,穿上衣服,带上手电来到太平间门外。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上,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五分了。七月末的暑气,在夜半时分仍然有些燥热。但透过眼前那厚厚的大铁门之后,却是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。一道闪电悄没声息地划落,好像一个隐藏在漆黑之中的凶手,把我的身影印在大铁门上。斑离怪僻的黑影让向来胆大的我也打了一个寒噤。
我走进太平间,关上死后的大铁门,好像想逃避隐藏在死后漆黑中的无声的恐怖一样平常。我拉了拉电灯开关,果真没有电。于是打开手电,顺着长长的水泥甬道向前走去。
医学院的停尸房是建在地下的。以前是防朴陋,窄而拱圆的通道给人一种年月久远的诡秘感。一阶阶的水泥台阶笔直朝下延伸,让人有一种下地狱般的感受。电筒的微光在这深埋地下的诡秘的漆黑中若隐若现,只能照亮脚尖前方几尺远的距离。我悄悄地朝前走着,耳畔只听到我一小我私家伶仃的脚步声,在漆黑的过道里发出的回声:“咚、咚、咚……”
“嚓咔”,死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极轻却极清晰地声响。现在,在这漆黑的窟窿中,我的神经早已绷得牢牢,只管事先已预知了一切,可是我仍然被这突然其来的声音吓得够呛。
我把耳朵转向声音传来的偏向,静籁极了,除了适才那极轻的一声“咔嚓”,我什么都没有闻声。那声音像极了推开大铁门时的声音。岂非我死后又进来一个被选中的学生?会不会是教授本人呢?我拿起手电朝发作声音的偏向照了照,乌漆墨黑一片。手电的微弱光泽在漆黑中变得若有若无了。我陷入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暗黑之中,眼睛在逐步顺应的漆黑的情况,却又什么也看不见。
“谁?谁在哪?”我叫了一声,没有人回覆。四周静极了,静得都能闻声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怦、怦、怦……”急骤的心跳声在这漆黑中变得清晰无比,好像胸口正在敲打一面大鼓一样平常。我硬起头皮,转身又朝前走去。心里却在骂到:“这死老张,搞什么鬼器械?死人都被吓活了!”
手电突然暗了,我停下脚步。一阵阴冷的风从我身边掠过,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。我使劲拍了拍手电,还好,它又亮了,否则,我真的只能落荒而逃了。
我定了定神,自己抚慰了自己一下,又向前走去。停尸房的那厚厚的大黑布帘终于泛起在前方了。
二
我走进停尸房,从一进门的第一张床上开始。我用手电照了照,不锈钢的尸床,在手电的照射下散发出冷冷的光泽。拉开盖子遗体脸上的白布,一张苍白的脸露出在手电光柱下。
这是具新鲜的遗体,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的时间还不太长。现在,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在漆黑中发出静谧得砭骨的冷气。虽然,我是热爱剖解学的,然则,也不想在这个时间、这个地址和它坐一次深刻的对视。我用手电迅速扫扫白布下的尸床,什么也没有,我拉上白布,朝右边的第二张床走去。
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,一直找到最右边的第六床,什么也没有发现。我怔怔地站在过道中央,心中有些泄气。就在此时,又是“咔嚓”一声轻响,从最左边的墙角传来。
“谁?”我举起手电朝那里照已往,什么也没有发现。我战战兢兢地绕过一张张停尸床,朝左边走去,一直走到左边的第六张停尸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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